&esp;&esp;霍琼霎把他掏出来,握在手里,“你想得美,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几点走。”
&esp;&esp;她没摸两下,阴茎就在她手里勃起,发烫,顶在她掌心里。他含住她耳垂,湿漉漉地吮吸。接着,把她抱到洗手台上。
&esp;&esp;霍琼霎把腿打开,“你又要干嘛?”
&esp;&esp;他笑了一下,“干你,还能干嘛。”
&esp;&esp;他一下子插进去,身体又被填满,她急促的呻吟着,搂住他脖子,他粗暴地在她阴道中抽插,搅弄。
&esp;&esp;这几天,他天天射在里面,他毫不顾忌,她也随他去,理智抛之脑后。早上想起床的时候就会被他拖回去,去见解雨臣的时候,甚至肚子里还夹着精液,坐在病床上,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持续不断往下流,内裤湿哒哒的,很不舒服。
&esp;&esp;但霍琼霎也不想阻止他。
&esp;&esp;她也不想阻止自己。
&esp;&esp;为什么非要让自己痛苦呢?
&esp;&esp;和他分开,远比和他在一起纠缠要痛苦。既然分不开,何必强迫自己。
&esp;&esp;“……老公。”她说,“你要把我干怀孕吗?”
&esp;&esp;“嗯。”他竟然直接承认,“我现在很后悔一件事,为什么那几年要顾虑重重,一天到晚考虑这些那些,现在想想这都是完全没必要的事情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“你几点走?”他又问。
&esp;&esp;“我,我不知道……啊!”
&esp;&esp;他往里撞进去。
&esp;&esp;霍琼霎死死夹他,想让他快点结束。这样下去又不知道搞到几点。但他显然不想太快结束,来感觉的时候,就抽了出来。换个角度继续往里面插。
&esp;&esp;结束的时候,接近十一点了。霍琼霎一身的汗,只能再次洗了个澡。吴邪把她抱在怀里,帮她梳头发,她真像个洋娃娃一样,任他摆弄。
&esp;&esp;霍琼霎的头发很长,浓密且长。他不断摸她的脸,从额头摸到嘴唇,接着,再摸头发。霍琼霎被他摸得很舒服,昏昏欲睡。从镜子里看她,他们对视着。
&esp;&esp;他手指在她发间穿插,想绑个麻花辫。
&esp;&esp;“好土啊。”霍琼霎想转头,“什么年代了,还绑麻花辫。”
&esp;&esp;“很可爱啊。”
&esp;&esp;“你把梳子给我!”
&esp;&esp;“不给。”他箍着她,“你别动。”
&esp;&esp;吴邪把她头发对半梳开,扎了两个双马尾,像很多年前他读书的时候,学校里的女孩子会绑的发型。像一张老照片。她坐在他腿上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&esp;&esp;他亲了亲她。霍琼霎小声说道:“还是很土。”
&esp;&esp;她没有把辫子拆掉,出门的时候,回头看了他一会。
&esp;&esp;门关上,霍琼霎走了。
&esp;&esp;吴邪坐回沙发,出神了一会,把烟点上。
&esp;&esp;他现在的心情挺好,但也说不上多好。更像维持在一种激动与迷茫之间。他抽着烟,想着心事。
&esp;&esp;他很清楚地知道,霍琼霎依然爱他,非常爱他,她根本就不想和他分开,这从肢体反应就能得到答案。而她和他离婚,主要原因在于解雨臣,在于冲动。跟那个女孩子的关系甚至不大。
&esp;&esp;霍琼霎其实并不怎么在乎他是否睡了那个女孩,如果他只是简单的身体出轨,她会生气,但不会持续太久。更不会冲动到和他分开——这和她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。她的生长环境与经历,注定了她身边围绕着怎样的人,交怎样的朋友,认识怎样的男人。男女之间的混乱关系,无论是出于发泄还是应酬,她早就习以为常。
&esp;&esp;霍琼霎不在乎他的过去,也不在乎解雨臣的过去,她只在乎他是否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子。前两天,她反复地问他,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女孩。而他反复地向她重申,向她保证,他真的不喜欢。
&esp;&esp;他很清楚,霍琼霎信了。如果没有解雨臣介入他们,这件事情很轻松就能摆平,关键问题在于,那两天解雨臣和孟雨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,不知道如何刺激了她。这件事情他依然不知情。他也不可能去主动提这件事,不能再次刺激她。如果那时她没回北京,她完全不可能激动到要和他分手。
&esp;&esp;不过,也许现在的情况不算非常坏:至少他们的状况比分手前要好一些,现在已经完全坦诚相待了,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