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仲夏夜之梦(赫琬圣诞平行世界番外1)(5 / 6)

落那匹通体漆黑的木马上。它的鬃毛被涂成耀眼的金色

&esp;&esp;“那个。”

&esp;&esp;男人看了一眼那匹马,马鞍高得离谱,她那样根本不可能自己爬上去。

&esp;&esp;下一刻,他伸手,直接将她连同那只熊一起,托着腰侧,稳稳举放到了马鞍上,但触及她腰间纤细柔软时手指却莫名僵了半秒。

&esp;&esp;“坐稳。”他命令道,声音却比平时低沉了些。

&esp;&esp;现在,轮到他面对剩下的选择了。所有木马都矮得可笑,唯一能勉强容纳他长腿的,是一架装饰着拙劣天使浮雕的……粉色雪橇,就停在她黑色木马的正后方。

&esp;&esp;克莱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
&esp;&esp;“赫尔曼,这里!”俞琬坐在高高的木马上,回头看他,指了指那架雪橇,全然没意识自己给他指了个怎样的“刑具”,或许只是单纯觉得这个离她最近。

&esp;&esp;暖黄的彩灯落在她脸上,晕开一层柔和的光晕来,那双黑眼睛亮得惊人,克莱恩看着她,又低头看了看那架粉得刺眼的雪橇,喉结微动。

&esp;&esp;算了。这是圣诞。

&esp;&esp;于是,男人以一种近乎悲壮的姿态坐了进去,近一米九的高大身躯被迫蜷着,修长的双腿无处安放,膝盖抵到胸口,大衣下摆可怜巴巴垂在雪橇边。

&esp;&esp;音乐再次响起,木马开始缓缓旋转。

&esp;&esp;赫尔曼·冯·克莱恩,堂堂帝国党卫军中尉,冯·克莱恩家族的继承人,此刻正绷着脸,被困在一架粉红色的、播放着走调《铃儿响叮当》的雪橇里。

&esp;&esp;转过第叁圈时,恰好经过一群嬉闹的孩子。一个小男孩指着他,脆生生大喊:“妈妈快看,那个叔叔坐得好直,像个木头人!”

&esp;&esp;周围顿时爆发出一片善意的哄笑。

&esp;&esp;金发男人的耳根,在彩灯照不到的阴影里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一层血色。

&esp;&esp;形象彻底崩塌,威严扫地,军事生涯最大污点。

&esp;&esp;他有些烦躁地蹙眉,正要移开目光,视线却猝不及防撞进了前方去——

&esp;&esp;女孩抱着北极熊,随着木马的起伏轻轻摇晃。她仰着脸望向夜空,嘴角漾开的笑容纯粹得如同初雪,仿佛所有的快乐都简单到只需一盏彩灯、一片雪花、一次旋转。

&esp;&esp;点点雪花落在她的发梢、他的围巾、和他给她赢的那只北极熊的耳朵上。

&esp;&esp;五彩的光晕在她周身流转,将这一幕晕染得如同他幼时在祖父书房里见过的,那些被时光封存的古典油画。

&esp;&esp;那一刻,不知为何,他觉得蜷在这可笑的粉色雪橇里,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。

&esp;&esp;来自astal宝宝的长评:

&esp;&esp;看到葡萄亲的留言,厚脸皮冒昧回应一下

&esp;&esp;很认同亲的想法,起跑线不同就已经注定往后更不同,即使表面看起来双方依旧风光无限,但就是改变不了底蕴不同。就看母亲病逝的部分,其实就看出病号的害怕,害怕自己失去自己在乎的人和事,所以连母亲的病房都无法进入,但也最终阻止不了母亲的离去,连一句道别都没能讲。事实,总是伤人。

&esp;&esp;上年的时候家里在短短一个月内也有失去了一些,对我来讲也是很大的衝击,也是第一次直面这种失落和遗憾,是一种很难言喻的感觉。有时外面天气阴暗起来时也会偶然想起,心有戚戚然。到底是怎么渡过我也说不清,由一开始是「啊,又一天了吗」,到后来「一天过了还是一天」的感觉,很复杂但也慢慢的平淡了下来。再后来看了一个视频,里面有一句说话我很深刻印象「哄别人高兴不难,但哄自己高兴却是极为困难」,于是我就想大概这就是某程度上释怀的意思吧。

&esp;&esp;最后还是冒昧了,有讲不好冒犯了恳请见谅(鞠躬)祝&esp;圣诞快乐:)

&esp;&esp;病号的病歷很简单,简单到就是看到他内在的伤痕从未癒合,因而情感的需求一直隐藏未爆发,直到遇上小兔。口中説讨厌光,但比谁都需要光,一但发现了就紧抓不放。一直以来无意识的追寻到逐渐出现所谓的「答案」,病号怎会可能放手,可那真的就是想要的答案吗?真的就是自己的需要吗?在我看来,病号只是看到小兔和德牧的好感情就以为是所有的一切,中间人家经歷过的惊涛骇浪,病号根本一无所知,更谈不上德牧那种包容。也许,如果到明白的时候还未太晚的话,就会是葡萄亲説的释怀吧。这一切的歷练,如果本篇里面不能展现,或许就留待我私心希望会看到的现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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